FreesFund 创始合伙人 李丰

　　江湖人称“丰叔”的李丰近日在创投界掀起了一股狂澜。

　　他的履历上其实一直跳动着不安分的因子，1991年入读北大化学系，1998年放弃美国罗切斯特的博士学位回国创业。2000年创业不成加入新东方，带领团队创办“泡泡少儿英语”，七年后又离职，创办互联网广告数据公司秒针系统，而后又转入IDG，并一跃成为了IDG最年轻的合伙人。

　　这一次，他离开IDG，不像其他明星投资人一样只是简单的“单飞”，他要做的事，挑战着在中国已存在二十来年的VC行业规则。

　　筹备50来天，新机构峰瑞资本(FreeS)诸事走上轨道，丰叔终于在这所多尔衮的老宅里向投资中国网记者透露他改变的动机与内容。

　　募资规则大变：不达三倍业绩不要管理费

　　当前业内VC大多是收取2%的管理费+20%的绩效分成。

　　但峰瑞资本大胆与LP对赌：若投资回报低于3倍，峰瑞资本将退回2%的管理费，只收20%的绩效分成。与之对应，若投资业绩达到3-5倍投资回报，则收2%的管理费+25%的绩效分成; 若回报超出5倍，则收2%的管理费+30%的绩效分成。

　　说是对赌，但事实上，失去2%的管理费这件事的概率，在李丰这边约等于零。看他以往的投资业绩便知，在IDG的七年，投了61家企业，获得整体账面回报是6.14倍。

　　除了管理费与分成的调整，锋瑞资本还将LP的加入资金门槛大大降低至100万元。不过，也不能光从字面上理解“门槛”这个词。这时代，资金门槛不重要，资源门槛才更重要。李丰希望，他的这些LP不是简单的出资人，而是可以在各行各业有所积累，能够切实的助力创业公司发展的人。并且，锋瑞资本还计划拿出GP所获项目绩效分成中的10%作为投后服务的激励，用以增加LP们主动提供帮助的动力。

　　绩效分成的分配规则大变：一线“小朋友”最多可拿走Carry的10%

　　目前对于GP所得20%的绩效分成，普遍的分配原则是3个1/3：第一个1/3给做项目的合伙人及团队;第二个1/3给所有合伙人共同组成的库;第三个1/3留在了基金里，或者是分一部分给了基金当中做其他功能的人。

　　这一原始的分配方式很难令一线的投资经理满意，因为在论资排辈的情况下，投资经理们极有可能“在最努力的时候没有赚到最多钱，在赚到最多钱的时候，却未必是最努力的时候”。

　　峰瑞资本把GP所获绩效提成的这块蛋糕切成了两个大块。第一大块，按照项目从推荐到执行再到投后管理的流程，所有外部人员推荐投资后，推荐人员与执行团队可分别获得该项目5%的Carry。若为内部人员推荐投资，则该内部人员获得8%的Carry，执行团队获得2%。并且，如果这个项目是他自己找来的，且又是他自己执行，那最终他将拿走10%的Carry。这甚至会超过一个中等规模的基金合伙人所能得到的单项投资收益分成。

　　蛋糕的第二大块则是一个更大的革新：Carry的10%将用来奖励关键资源解决者，由创业者判断哪些是有帮助人员，与机构商定给予相应的反馈。

　　蛋糕貌似就这样分完了，那么，问题来了，作为创始合伙人的李丰会从中得到多大的蛋糕呢?

　　投资中国网记者整理了李丰演讲全文，供大家仔细研究这个崭新的VC样本：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从李丰变丰叔了。我们有个CEO，他38岁了还叫我丰叔，我是很郁闷的。

　　我的人生非常奇特，奇特在于我有两段工作经历，每一段都是不长不短完完整整的7年：我在新东方从2000年1月份工作到2006年12月份，我在IDG从2008年5月份工作到了2015年5月份。这两个都是完完整整的7年。

　　在这7年之外，几乎我所有的经历都是在折腾。“7年前，从创业者变成投资人;7年间，目睹众多创造” 这句话是用来介绍我的。我在回国之后做了创业公司，最后这个公司失败了，我们把它解散，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去了新东方。在新东方待了7年之后，我去做了一个互联网公司(注：指秒针系统)，至今还健在，而且他们都说自从我走了以后，这个公司变得蒸蒸日上，现在是做得最大的互联网广告数据公司。在我创建这个公司之后，我的天使投资人下来做了CEO，因为他在这个行业时间很长。我中间还插入了两段很短的创业经历， 08年进入了IDG，15年6月底正式离职。

　　很多人问我，也有投资人在为我们做DD，看我具体投资了哪些公司。在IDG过去的7年当中，第一个案子是从2010年1月份我去公司一年多一点之后开始投的。从2010年的1月份到2015年6月份之间，大概是我涉及到的所有企业，包括我们所有的好公司、还有我们的好公司当中还没有成长起来的，这里面包括三家公司凑巧都是在今年死掉了。我在IDG投的项目里面除了两个公司之外，剩下这61家公司，每一家公司都是我们从这个公司的第一轮开始投的。每一轮的跟投也算在3亿美金的投资总额里面。到2015年6月份为止，所有还没上市的公司累计账面价值是这些(注：指17.97亿美金回报与6.14倍整体账面回报)，这基本是自我吹嘘了。

　　离开IDG的真实原因：“我是最后知道我是要离职创业的人”

　　在介绍我们的新团队之前，我相信大家想了解一个问题，即这件事和IDG的关系，很多人在朋友圈做了很多猜测，我们今天一并解释一下。

　　其实我们有这个想法、机会、初衷，很大程度上要受益于过去几年当中IDG给了很大的平台和空间让我来创新，其中包括了我们做90后投资、互联网金融基金、90后基金，并且允许我们在内部业务改组上做了非常多的尝试。

　　在做这些早期投资的尝试过程当中，我从去年年底开始慢慢有了这个想法。在IDG对团队中个别成员的培养过程当中，在我们形成这样的所谓更激烈的改变早期投资的想法过程当中，我们从今年2月份便开始在内部做过非常多的沟通，沟通当中涉及到我们为什么想做这件事情，以及想怎么样来做。

　　在这三四个月，大家都是以这个事情能够在IDG内部进行创新和创业的方式来沟通的。因为我们知道这个事情本质上不论是对基金，还是对多么宽容的平台，多多少少在机制上是有一些冲突和挑战的，所以双方都尽了非常大的努力。

　　一直到6月初之前，我们都说能以内部创业的形式来做，但是最后还是因为机制本身的原因，导致大家认为，要坚持做这件事并取得成功，还是应该独立来做，独立做将来对这个机制本身更好。

　　所以从6月20号左右开始，我们就完全独立开始做这样的事情。

　　之前双方尽了非常大的努力，要让这件事能够成为内部创新平台，这是我们希望的。因为毕竟在过去7年当中，几乎我们投的60多个项目，和IDG给的所有的培养，我们叫感情也好，还是经历也好，以及有这个想法和初衷都是来源于此，最后的结果变成了说我们只能独立创业。在我朋友圈当中有一段话，说我是最后知道我是要离职创业的人。

　　下面这句话100%发自肺腑：我们过去三四年是在IDG非常宽容的平台上做了无数的早期投资机制和团队管理创新才走到了今天，因为我们看到了早期投资的变化，才有机会去创造这样一个机制，所以，IDG对我们的帮助和在这件事情上给予的基础是非常重要的，而且以后的合作也会是长期的。

　　新基金50天已投21家公司，从IDG带出十多家

　　这50天时间，感谢当时进来的17个人，他们来自于四方八面，背景非常好，几乎所有人背景都超过了我在他们那个年代的背景，我们当中学历最低的两个人来自于沃顿商学院的本科。

　　我们在过去50天里深刻体会了创业的事，因为具有极大的不确定性和焦虑在里面，好在过去50天我们完成了。

　　我们的主基金有大概20亿的金额，我们还有3支专项基金，其中有一支专项基金过了三个礼拜大家就会知道它是做什么的。

　　我们有21家已投的企业，不是因为我们投资过快，这是出于IDG对我们的支持和帮助，最后我们走的时候，允许我们把在IDG内部当时通过但是还没有完成交割的很多家公司带出来。所以这21家公司当中，其中有十三四家是因为有IDG的理解和支持带的出来的已投公司。其中还有大概3家是与IDG共同交割的，在已经接近完成交割的时候，这3家公司各自分割了一些份额允许我们投。这当中还有6家公司已经或正在完成下一轮融资。

　　感谢LP，在我们基金还没有成立的时候，在我们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有好几个LP借了我们两个多亿的人民币，让我们能够在不到50天的时间之内，完成了十几家公司的投资。

　　最刺激的事：新的VC游戏规则改变整个利益链条

　　接下来我们说正题。我们不只要做一支普通的基金，其实我们想做的事情一直没有变过。

　　第一件事情，我们要做一个完全变了规则的基金;

　　第二件事情，我们想把所有发明的这些线下运营的机制做到互联网上，最终能够通过互联网改变这件事。但是非常抱歉的是，互联网如何改变这件事情的部分，我们只好等到10月份，我们还有另外一个活动进行发布，不是我们有意隐藏，而是因为我们有一些产品还没有做好。

　　这件事我们绝不是要讲情怀问题，你要相信初衷上从第一天开始，我们确确实实想做这样的事情。第一，我们是要做一个最好的早期基金。第二，我们要通过“公正、公平、透明”的方法，来实现别人提供价值，就能获得合理的回报的规则。

　　我先给大家解释几个在我们行业常见但大家一般不了解的基金原始规则。

　　我来解释一下基金的概念：

　　第一，普通合伙人。普通合伙人是什么呢?是一个基金的管理者也是最上层的老板。我在离开IDG之前，终于熬成婆了。

　　第二，有限合伙人是谁?有限合伙人是我们每一个基金的出资人。

　　第三，管理费是什么呢?管理费的概念是LP出钱，GP出力。所有投资团队帮LP出了钱进行投资的时候，他们会收取LP另外一笔费用。这笔费用通常是每年2%，除了给我一个亿让我管之外，每年还要再单独付我200万人民币让我帮助你管理这个钱，附带的成本。

　　第四个，是CARRY，我们叫做溢价、回报、分成。你给了我1个亿做投资，最后我拿回来的现金是5个亿，这个逻辑上有4个亿叫溢价回报，如果我不扣除其他管理费成本，我只赚大数的话，那么4个亿叫溢价回报。溢价回报的部分，通常是LP分80%，GP分20%，这是这个行业当中最常见的分配方法。所以说出资人出两笔钱，每年2%的管理费和溢价回报当中的20%用来奖励GP。奖励谁呢?主要奖励基金的管理人。

　　基金的管理人通常会有一个叫基金管理公司，这是我们通常在行业当中见到的GP公司。这个管理公司通常意义上谁在里面呢?是所有GP在里面，且只有GP在里面。GP是按照大家进入这个基金管理公司的层级顺序和贡献大小来分配管理公司的股份比例，你是最早的那么你是最大的，你是最晚的肯定是最小的。但只要你是GP，大部分情况下你会拥有管理公司的股权，这是我们讲这个行业的规则。

　　讲完所有基金的基础规则之后，我们来讲讲我们的变化。

　　我们起的名字叫峰瑞资本，花了很多精力。FREES很好解释。出发点是因为我们做的事情完完全全是跟这四个英文单词(Free Service，Free Style，Free Startup，Free Spirit)的次序是一样的。我们希望通过提供服务，以灵活的形式，实现最终解放创业者本身，解放心灵的理想。所以我们把4个S的单词，缩成了一个S叫“FREES”。

　　接下来这件事很重要，我们讲叫“公正、公平、透明”。我们大概从今天夜里开始，在我们网站和微信公众号上，会把我们所有大家认为一个基金该披露和不该披露的信息都要放上去。

　　Frees新规则之一：若不到3倍回报，则将管理费返还LP

　　第一句话，“不赚钱不收钱”。假定这个基金没能给LP赚到3倍的回报，我们就不收取管理费。

　　这为什么是一个很大的改变呢?所有能融到基金的人，原则上没有人不会收管理费，因为这是一个巨大的收入，或者叫巨大成本的覆盖。如果我有10亿美金基金，意味着我每年大概有2亿可以调遣，覆盖我们所有人力资源成本和大家的资金、奖金。

　　我们设定了3倍回报、3-5倍回报、5倍回报以上，按年划的话，如果没有扣其他成本的话，相当于3倍基础上算。如果按照世界上最厉害的商业模式来算的话，我们的基金管理年限是4+3，7年之内相当于7%的年回报率。但我们所有基金行业不会按照负利率算自己，因为这样会算很低，我直接拿300%、200%、或者250%除掉年限，年回报率就会很高，大概是30%-40%。

　　Frees新规则之二：Carry的分配完全颠覆，从推荐者到LP都可获得

　　第二件事，其实理论上由我来做不太合理，因为我是一个既得利益者，我不但能赚到最多的管理费，也能赚到最多的CARRY。很多人问过我这个问题，说你为什么想做机制的改变?我说，道理上很简单，因为我觉得在现在的机制当中，有非常多不合理的地方。我在最努力的时候没有赚到最多钱，我在赚到最多钱的时候，未必是我最努力的时候，包括很多帮助过我的人，也没有获得回报，所以我们把CARRY给调了。

　　CARRY就是刚才20%的溢价回报，用一句话来讲，你可以认为我把一个基金赢得最大收益当中，到极限情况下的90%全部分给了别人。我们是怎么分的呢?这个很刺激，如果我写媒体标题我就说 “全民都是VC合伙人”。

　　一个基金的20%，通常在一个基金内部是怎么分配的?这件事很多人不了解。

　　第一，大部分情况下，有一个基础分配原则，是3个1/3。第一个1/3给了做项目的合伙人及团队;第二个1/3给了所有合伙人共同组成的库;第三个1/3留在了基金里，或者是将其他一部分分给了基金当中做其他功能的人，这是原始基金的分配。

　　我们做的一个改变是把人员分成了内部和外部。内部人员包括谁呢?包括LP、已投公司、基金管理团队的所有人。这些内部人员推荐投资之后，只要我们确认投资了，打了款、完成了交割，我们就签一个法律协议，说这个项目的20%Carry当中的40%，即这个项目将来赚到的8%，就给了你，你可以是机构也可以是团体。

　　什么叫执行团队呢?执行团队是负责管理法律文件交割的，原来我们内部叫“小孩”，就是所有的年轻小朋友们，是还没有爬到最上面变成高管的小朋友们。

　　道理很简单，如果是内部获得投资的话，我们就给2%+8%，如果是外部的则不是。我们为什么叫全民合伙人?原因是如果你还没有跟我们发生过关系，你把项目推荐给合伙人投资，我们也当场给你5%，这是作为我们的顾问所获得的钱，你将来可以兑现。还有一种情况我们没有写上，如果这个项目又是他自己找来的，又是他自己执行，最终他将拿走10%。

　　很多媒体朋友们不知道这个机制背后有什么变化。这背后的刺激是，我作为一个基金的最高管理层，在原来的情况下，我大概最多可以拿到35%-40%的上限。5年以前我是初级合伙人，初级合伙人通常拿着高级合伙人的1/3。我们这个也算是“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贡献。为什么说我们大家都是合伙人?因为你的5%基本上也相当于一个中等规模的基金合伙人所得到的单项投资收益分成。

　　Frees新规则之三：LP也可参与投后管理，服务团队与投资团队共享利益

　　我们对LP机制做了一次改革，我们现在募集到这些钱里面绝大多数都是出资金额比较高的LP，最少是3、5000千万以上的。但是我们当时设计机制的时候，完完全全是为了把门槛放低，原因是我们确实想让足够多的人当我们的LP。当我们LP的好处是什么呢?

　　第一个，是让他们既是我们的出资人又是合作人，他们提供的每一个贡献，都会获得GP的分成，在20%里面分成。

　　第二个，我们很多LP是极其令人印象深刻的，有很多硅谷与中国的非常著名的机构和个人。他们很多人对股权投资本身具有足够大的兴趣，所以我们基本上做成了完全透明，会把这个机制放到互联网上。

　　第三个，在法律上对我们自己提出了巨大挑战。我们把LP的出资门槛放到了100万，包括我们已投公司的CEO和原来在的IDG的朋友，都成为了我们的个人LP。

　　我们做低门槛的目的很简单，把我们赚的钱大部分返回去。只要是对创业公司或者创业者有帮助的个人，不管是在互联网公司里的中高层，还是在各种各样投资机构或金融机构里面的中层、高层或者小伙伴，我们希望他们中好的员工成为我们的LP。哪怕你觉得100万可能打水漂，但是你也不用太担心，因为原则上我们过去的历史证明了打水漂机率不大，而且我们如果不挣钱我们也不收钱。

　　还有另外一件事，剩下10%怎么做?我们新公司投的CEO们不是非常知道这件事，因为他们很快接受了我们的投资，他们还不知道VC赚多少钱由创业者说了算。

　　那么创业者拿这钱用来干什么?你不能拿我们赚的钱分给亲戚朋友，这件事不太可以。但是可以用来奖励帮助过你的人。帮助过你的人包括谁呢?比方说在外面找的人。你可以寻求内部帮助你招聘人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将来会有一个方法，让你说我愿意用2%，想办法找人帮我介绍一个项目，最后帮你介绍的这个人，就会获得奖励。分配的机制是以创业者为主，但毕竟是分我们的钱，要防止你当成期权给了员工。原则上，你要跟我们负责项目的同志们商量商量。

　　我们这么做想到达到什么目的?

　　第一个目的，很多人说我们以创业企业为核心，我们把你变成核心的方法是你来掌握大家赚多少钱。我猜在任何一个公司当中，如果谁有一个权力谁都是核心。

　　第二个目的，帮助创业者。我们之所以请媒体来，是希望大家能够帮助我们宣传这件事。如果说其他人了解到帮巨大忙可以获得合理正确公平的回报的话，理论上，你吸引其他人帮你的可能性大很多。

　　还有一个问题，在IDG的时候我们创建了投后服务团队，这个事儿我当时做的时候非常不容易。之前的投后服务团队更多像律师、财务和行政一样被当成了服务团队，我们现在的逻辑是，让这些服务团队跟我们投资团队一样共享利益。

　　什么叫共享利益?投资团队的人如果推荐了项目，和刚才第一个10%一样你能够分得8%，然后投后团队在为创业者提供服务的过程当中，创业者也可以根据你对他们的帮助，来分享后面的10%。原则上投后服务团队可以参与到两个10%的分配当中。

　　整个基金只赚5%?做投后也能成为合伙人?

　　讲一下我们基金的几件事。

　　第一件事，我们大概10亿人民币的规模，在这个月底会完成募集。我们花了一些心思在人民币基金的募集上，认购金额预计会超过10个亿。我们1.5亿美金大概在9月中旬会完成。在这两个基金当中，我们都特意留了一些部分来解决刚才100万人民币和20万美金投资下线，希望吸引非常多的个人进入。

　　第二件事，你们自己赚什么钱?原则上整个基金赚的钱是5%，而且这5%还很不容易，必须是帮LP赚到3倍收益以后，我才赚这5%。那么很多LP关心的是，你们作为基金合伙人，你如果没有做到3倍收益，又没有管理费你打算怎么办?在这个问题上，我们有几个答案或者几个条件：

　　第一个，相对公平的方法是，我作为合伙人和所有小朋友一样，通过投资公司来赚钱。

　　第二个，整个基金收益当中，我们做一些专项基金，他们是很晚期的超大企业的融资，在专项基金当中我们收取一些的管理费，以覆盖我们这个基金的成本。如果万一我们没有做好，虽然看起来这个概率不高，但如果我们没有做好的话，我们用这一部分钱保证不会饿死。我们为什么能做专项基金?也是因为这些LP的原因，因为他们都是一些非常有影响力的人。

　　关于团队，在所有基金当中的最多获益者和最高管理者，全都是投资团队出来的。原来我在新东方工作的时候，新东方所有的高管是“讲而优则仕”，我也得是其中之一。

　　那么基金的道理也如此，原来所有基金的最高管理层，都是投资团队当中的明星成员，但我们打算把这个事换一换。我们现在大概有6个跟投后有关的团队成员，我们明确表示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我们会把提供企业需要的功能的这些人，将来变成基金的合伙人，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在一个创业企业成长的过程当中，他们可以通过和企业合作获得回报，但是涉及到的是我们想象所有的企业运营服务相关的方面，不管是HR、PR、BD、技术、运营、产品设计、前端等等，我们希望所有身怀绝技的人，都能够进入这里面。进入这里面最大的好处是，全职人有一个好处变成这样的人。这对基金来讲具有很大的挑战，原来所有的投资基金都是只有投资团队能够成为管理者。

　　投后服务团队当中，我们有一个叫覃超的小朋友。他原来是FaceBook技术团队的领头，一年半以前回国，现在在我这儿做全职。我为什么拿他举例子呢?是因为他可以给我们企业带来最大的好处。第一，他是最著名的技术牛人，他有七八万的粉丝。第二，他在技术行业当中具有非常高的话语权。他进来以后帮助我们投的公司指点了技术，提出了中肯的意见。第三，他回来以后跟我讲，这个公司技术团队有一些问题，你们应该想尽一切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像他这样的人我们还有几个，我们希望有更多身怀绝技的人加入。

　　VC当中原来的挑战是年轻小朋友们，他们奋斗在第一线，他们和创业者最容易是同龄人的，但是他们在机构当中因为既不是合伙人也不是投委会成员，所以他们基本上不能表达意见。

　　在我们这儿工作一年以上人小朋友，他们叫投资早期负责人。为什么叫他们负责人?是因为他们每一个人都有投票的权力，他们一票正票和半票负票，我们有1.5和0.5的正票和负票。这个意思是什么?你要想投一张票，你必须自己见过这个创业者和CEO，你才能表态，你可以表达支持、反对、放弃、弃权。

　　负票是干什么的?在一个投资团队当中，最难做到的是，你让大家第一有独立思想，第二有独立的意见。我们做投资的时候，是讲这件事不同意。我们把这个负票拿出来的目的，是在后面投票的过程当中，就是在特定金额的时候，需要特定张的票数来决定他的投资金额，这个特定张的票数是从哪儿算出来的呢?是从见过这个案子的人投票结果当中，所有的正票减了所有的负票，算出来的投票结果，作为这件事的投票机制。我想把所有已经跟我们合作过一段时间这些年轻人们，变成他们每一个见过的并且愿意表达案子，有自己的投票权力。

　　在以前的基金管理公司里面，只有最高级别合伙人可以持股，现在变成了这个基金所有人，只要你工作一段时间以上，都会在我们基金管理公司里面持股，我们把这件事做成了一个创业公司，把基金管理公司作为一个利益主体。这个在以前所有基金里面也是没有发生的。

　　我们希望能够用“透明、正确、公平”的方式来解决这个行业，这个非常难。因为我们做的时候已经发现这个非常难，但是这个团队非常感性，他们相信坚持这样的原则比选一个容易的道路更重要。

　　什么是容易的道路?凭我们几个人的能力可以再弄一个基金，像一个传统的基金一样分配、管理、赚钱，这件事对我们非常容易做，因为我们不需要跟所有人解释，我们也不需要做复杂的法律结构，以至于我们能把钱分享帮助推荐我们项目的人。我们在过去50天里面想用这样的方法做这样的事情。因为我们基金做成了，所以说从现在来看，我们大概还会坚持比较长的时间。

　　此外，我们联系民生银行做了一个专项基金，投资了Uber全球，成为它的重要投资人。本来我们想把这个披露做的非常大的，但是民生银行的公司要求，他们对于这件事居然跟我们一样重视，所以下个月的Uber的CEO来的时候，会联系我们和民生银行一起披露更多的合作的细节。

　　我们从一开始想做的就绝对不只是一个投资基金，我们的故事和梦想才刚刚开始。我们一开始就找了很好的IT团队，但是非常抱歉，我们今天没有披露的原因是还有一些没有做到的事情，还没有做好产品。

　　两个月以后，大概在10月底或是10月初，我们会做一个非常惊世骇俗的活动，我保证这个惊世骇俗，有很多你想见但没有同时出现过的人会出现。

　　在两个月之后的活动当中，我们会把另外一半没有讲出来的梦想讲给大家听。

（责任编辑：huangtingting）